海城市大型园林景观石/园林景石/园林石厂家,风景石
通过对石景巧妙的空间安排来组织空间,扩大空间,丰富游赏者的审美感受,营造出“虚实相生”的意境生成空间。石在此既是景观,又是空间布局的手段,一举两得。通过对“石”的巧妙设置,使得本来一览无遗的有限空间曲折迂回,趣味横生。增加了景色的层次,使景观意趣多样化,扩大了观赏者心理上的空间感受。
它们既是工程上的实用建材,也是营造园林意境的装饰要素。明代的造园理论家计成在《园冶》中说:“园林砌路,堆小乱石砌如榴子者,坚固而雅致,曲折高卑,从山摄壑,惟斯如一”,“路径盘蹊,长砌多般乱石……湖古削铺,波纹汹涌……路径寻常,阶除脱俗”,以天然石块砌就的园径能造成一种令人脱俗的清雅意境,所以他总结道“花环窄路偏宜石”。石材出于自然神工,它的质地、颜色、纹理、质感非人力所能及,具自然造化的天然意趣。陈从周在谈及施工用石时也说“冰裂纹铺地取青石及黄石,雅洁易自由拼合”,以它为料铺砌路面,既坚固不易受损,又具天然质感纹理,一派纯朴天趣,可以很好地促成意境生成。所以园林建筑上应用这些天然石料,大多是按需粗刻成形,很少精雕细刻,不粉饰不涂圬,以露出天然的质地、纹理、色彩,求的就是人工中透出自然的韵味。这正是“”观念在园林材料使用上的体现。
这种不规则、不对称的奇形怪状,不仅表现了变动不居、石无定相的天趣,更包含着勃勃的自然生机。静态中内含着动态,无生命中蕴含了有生命。“坐对石峰,透漏具备,而皴法之明快,线条之飞俊,虽静尤动”。(陈从周)这种“自然之文”的动人形式使得“瘦漏生奇,灵珑安巧”(计成)。单块赏石也可成为园林一景。有的园子狭小局促,堆不下假山,就选择一两块奇石立于池畔花间,檐下树旁,甚至陈于窗前桌畔,用作案头清供,石形巍峨,也可作丘壑烟岚之想。“一卷特立,安置有情,时时坐卧其旁,即可慰泉石膏肓之癖”(李渔)。园中陈设的观赏石,多是石形奇特,以单取胜,单块特置,大小不拘。在设置这些单块赏石时要根据它的体量大小,形貌特点,因地制宜地配置它周围的空间环境。大者数丈,须绕行仰视,像苏州的瑞云峰、冠云峰,上海的玉玲珑等,体量都很大,就设置在空阔显豁的空间,方能充分展示出它的美来。小者寸余,俯首谛视,方见其妙,就要设置相应的小环境来衬托它。至小者,甚至可以置于盆中,用作盆景,此时盆即园,石即山,数茎寸草即成茂林。
石是真正的天工造化之物,它凝之于熔岩,侵蚀于流水,掩埋于黄泉,深藏大山,沉沙江底,亿万年岁月流痕,沧桑巨变,全凭自然天工琢蚀而成。所以,它包含着强烈的自然的特性,它是“天开”的代表,“神工鬼斧”的确证,是宇宙精神的自然体现。古人通过“石”就把自然、宇宙引入了园林。同时也是达成“虽由人作,宛自天开”境界的简便之法。
作为自然造化的石头在园林中就作为天的代表,宇宙的化身,自然的象征符号和“道”的体现。它是“托不动的形象以显现那灵而变动(无所见)的道”。古人对自然奇石的令人不解的喜爱与痴迷,正体现出古人对自然天道精神的执著追寻和难以割舍的情怀——直至把它纳入自家的后院,朝夕相伴。
园林中以造景为目的,用土、石等材料构筑的山。中国在园林中造假山始于秦汉。秦汉时的假山从“筑土为山”到“构石为山”。由于魏晋南北朝山水诗和山水画对园林创作的影响,唐宋时园林中建造假山之风大盛,出现了堆筑假山的能工巧匠。宋徽宗于政和七年(1117),建艮岳于汴京(今开封),并命朱勔用“花石纲”的名义搜罗江南奇花异石运往汴京。自此民间宅园赏石造山,蔚成风气。造假山的手艺人被称为“山匠”、“花园子”。明清两代又在宋代的基础上把假山技艺引向“一卷代山,一勺代水”的阶段。明代的计成、张南阳,明清之交的张涟(张南垣)、清代的戈裕良等假山宗师从实践和理论两方面使假山艺术臻于完善(见中国古代园林匠师)。明代计成的《园冶》、文震亨的《长物志》、清代李渔的《闲情偶寄》中有关于假山的论述。现存的假山名园有苏州的“环秀山庄”(见彩图)、上海的“豫园”、南京的“瞻园”、扬州的“个园”和北京北海的“静心斋”(见图)、中南海的“静谷”等(见苏州名园,扬州名园,北海、中海、南海。